有泽曰未名

在学习。

【信白】大梦

hp设,格兰芬多信×拉文克劳白。

微云亮,戏份过少无tag致歉。

如有情节雷同请务必告知。

同名灵感曲:李雨《大梦》。

欢迎捉虫。

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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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人间是场大梦啊

梦里啷当巨铁锁人家

夜归的人叩响了门环

我要不要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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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能找到厄里斯魔镜。

 
他白天嬉笑怒骂乐得自在,夜里一个人难以成眠。后来他干脆溜出去闲逛,撞进陌生的屋子,看见镜子里的父母和故居。李白回到塔楼的时候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照样是原来的李白。从此之后李白有了一个小小的安全区,在他难以成眠的时候安放游子的心。

 
“今年的变形课和黑魔法防御术都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诸葛亮在早餐桌上说。

李白点点头。“嗯。帮我递个苹果派。”诸葛亮喝着自己的牛奶,有一点心不在焉。李白抬眼去看那碗玉米麦片粥——格兰芬多桌上的玉米麦片粥,顺便看到了那个红发的格兰芬多追球手。他推了推诸葛亮。

“庄周教授还在教如尼文吗?”

诸葛亮觉得这是个没头没尾的奇怪问题。李白心里想的是去年星之队输给格兰芬多的魁地奇。

 
 

变形课对于李白而言总是格外愉快的。裴擒虎教授是个阿尼玛格斯,第一堂课时轻盈地跳下讲台,长啸一声,李白差点尖叫出来。那只老虎有多么威风多么雄健多么让人心生敬畏诸如此类溢美之词诸葛亮听他絮絮叨叨了整个午餐,最终见证了李白的决心:做一个阿尼玛格斯。

 
一个占卜师或者古文字学家或者史学家或者大诗人什么的,是个阿尼玛格斯。诸葛亮不太清楚这有什么实际意义,但显然这事很浪漫主义。很好,这很李白。

 
李白去年的变形课成绩是一个漂亮的O。教授是个性情中人,喜欢这个顶机灵的小伙子。李白也喜欢这个大大咧咧的教授——除去他是个一头红发的格兰芬多这一点。

就在刚刚,另一个一头红发的格兰芬多成了第二个把海龟变成茶壶的人,因此格兰芬多加五分。往常这可是拉文克劳的五分!李白不屑地撇嘴。它的盖子上明明还有龟壳的花纹,那不是一个漂亮的茶壶。

 
“李白,你倒有了个对手。”裴擒虎教授对着李白戳着龟壳发呆的背影拍了一记,李白一惊,舌头边上打转的变形咒放了出来。突然出现的茶壶好像还没有适应自己的状态,它晃晃悠悠地把壶嘴缩进壶身。裴擒虎教授没忍住笑了出来。李白慌慌张张又念了一遍咒,诸葛亮笑了出来。这下茶壶终于规规矩矩放在桌子上,材质粗砺,墨绿发灰,壶盖上趴着一只小小的龟,壶身平滑悦目,把手有漂亮的流线形。

 
 虽说不认输的精神非常可贵,但紫砂壶未免太过于浪漫主义了。

 
 韩信这样想着,看着因为教授惊喜的赞扬而洋洋自得的拉文克劳,也笑了出来。李白飞了他一记眼刀,被理直气壮如数奉还。火气那么大做什么。他心想。抢了你的五分,诸葛亮不是早就拿了五分回去吗。至于李白在气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其实李白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丢了(本来也不一定是)拉文克劳的五分。总之他看起来像个鼓着腮帮子的花栗鼠。诸葛亮不得不安慰他。“好了小白,五分而已。”李白把自己摔进床幔里面,“可是去年的魁地奇我们还输给他们了呢!”

 
 明明是因为至尊宝抓到了飞贼。诸葛亮腹诽。

 

 

那是上学期冠军争夺赛的事情。东方曜刚刚接棒队长,风风火火一路闯进决赛,撞上了常胜将军格兰芬多。李白不像诸葛亮一样关注阵容搭配,他只觉得红发红袍的追球手像第二只鬼飞球满场乱窜,格外烦人。他出现在球场所有匪夷所思的角落,带着刁钻的位移把鬼飞球丢进拉文克劳的门环。他甚至从扫帚上腾身跃起,扫帚像马术高手的坐骑一样温顺机警。

“梅林。李白你这个一叶障目的家伙。格兰芬多的队员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诸葛亮最终忍无可忍,谴责了这种完全没有团队意识的理念。

 
 李白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诸葛亮这样的家伙才不会知道。那个韩信,扎得高高的马尾在身后腾跃,他惊鸿一瞥的蓝眼睛像拉文克劳的冠冕一样漂亮。

 
 

李白执着地和韩信不对付。他们在黑魔法防御课上搭档,试图让对方没有机会碰到自己的魔杖。诸葛亮原以为只是李白一个人气成个河豚,万万没想到韩信竟能跟他吵得有来有往。

“分院帽一定是老糊涂了才放你这家伙去拉文克劳。”

“随便一株曼德拉草念的咒语都你比强。”

“看看你挥魔杖的样子,你是打人柳托生吗?”

“快闭嘴吧,不然我对你的头发下'烈火熊熊'。”

……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只是个除你武器,李白。你那样子就像要对韩信阿瓦达索命。”在这个大教室里他们是进步得很快的那几组之一,但姜子牙教授总免不了诸如此类的提醒。

 
 其实他们不总是在吵架。李白差点迟到的早晨,韩信在开始吵架之前点点魔杖,压下了他脑后乱七八糟的头毛。在不知道谁的魔杖莫名其妙喷出火来点着韩信的发尾时,李白的咒立停已经丢了上去,紧跟着一个紧张兮兮的修复如初。那家伙的头发红成那个样子,我就知道早晚会着起来。李白拎着书包和斗篷哈哈大笑。

 
 而诸葛亮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奇奇怪怪的。

 
 

圣诞节的时候诸葛亮照例和李白道别。李白的妹妹,赫奇帕奇的新生小妲己会回家去,但李白不和她一起走。她到拉文克劳休息室来,像所有被宠坏的小妹妹一样收下哥哥大包小包的礼物,还被哥哥亲手戴上了星星发箍。她有浅色的眼睛和头发,笑起来像个小天使让人心醉。李白亲吻了她的额头,和诸葛亮一起送她到塔楼下面,她用力地挥手,整个人都埋在长长的围巾和厚厚的斗篷里。

 
 “我妹妹,她母亲是半个媚娃。”李白目送着小女孩一蹦一跳远去的身影。“你觉得她不像个赫奇帕奇是吗?”

 
 诸葛亮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拎着自己的行李,当下就要启程。“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吧。”

 
 “是啊。”李白长叹一声。“她的血脉身不由己,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她还是个小姑娘啊。”

他和诸葛亮拥抱了彼此。诸葛亮掏出一盒巧克力蛙塞进他的手里。“小白,圣诞快乐。”

李白露出一个非常李白的笑容。“圣诞快乐孔明。快去吧。这么大的雪,我看到有人在等你。”

 
 以梅林的名义,他一定脸红了。妲己离去的方向,被大雪覆盖的廊柱,有一个格兰芬多的影子。诸葛亮跑向他,箱子被第一时间接过,李白看到他的脸上有笑意。诸葛亮的黑魔法防御术搭档,韩信的好友,赵云。

 
 他伸了一个懒腰。在这个日子想到韩信不那么妥当。雪还在下,这迷人的天气,适合逛一逛霍格莫德,来一杯黄油啤酒。

 
 

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韩信——在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口,被门环问得哑口无言。

 
 “这可真是天大的意外啊。”虽然不解,但这个时候如果不对韩信取笑一番,那可就太不李白了。“它问你什么?”

 
 “听着,小伙子。有一种东西,若你讲出它的名字,就会把它打破了。我说的是什么?”

 
 “是沉默。好了亲爱的,快放我们进去,外面真是冻死了。”

 
 

“所以你来干什么?测测智商吗?”

 
 或许是今天的雪太洁白也太柔软了,李白的话头没有以往的锋利。他的棕发是软的,眉眼也是软的。但是韩信没有针锋相对。他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来送你这个。”

 
 

今年的圣诞可以点上两杯黄油啤酒。他们一同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闲逛,来往的孩子们戴着花花绿绿的帽子,手里举着鲜艳的糖果。李白抬头看着漫天的雪,它们轻盈,凉爽,令人愉快。

 
 “知道吗,曜现在还在记恨你。”李白经过摆着护具的橱窗时对韩信说。

 
 “是吗?”韩信挑起眉毛。他的红发上有雪花飘落,脸颊被冻得有些粗糙泛红,但非常好看。“他打得不错。但是缺乏挫折教育。”

 
 “得了吧。”李白嗤笑。“自命不凡的家伙。”

 
 “你们这些拉文克劳才是自命不凡的家伙。”韩信合理反击,但李白的绿眼睛里似乎有愠怒的前兆。“好好好,没有别的拉文克劳。我是在针对你。”

 
 李白居然觉得心里舒畅了一些。

 
 他们毫无悬念地走进蜂蜜公爵糖果店。

 
 

自从李白发现厄里斯魔镜后的每一个圣诞夜,他都会带着自己的毯子,溜到那个神秘的房间去过夜。他看见他张灯结彩的故居,橙色的温暖的星星灯,冬青花环点缀在门口,红色的小浆果色泽鲜艳令人生津。他看见母亲端出丰盛的圣诞大餐,婶婶点起餐厅的蜡烛。父亲在圣诞树附近挥动魔杖,叔叔在圣诞树下堆放礼物。飞来五颜六色的光点和糖果。小妲己抱着蒲绒绒在地毯上打滚。最后他们全都会看着李白露出微笑。偶尔他能看见诸葛亮,胳膊上停着他漆黑如墨,乍看还有点凶的猫头鹰,对着他举起黄油啤酒的酒杯。

 
 只属于亲人的微笑,在圣诞过后的后半个严冬,用可怜的温度支持着李白的心脏继续跳动。

 
 厄里斯魔镜外面,李白事实上还是一个人。

 
 

喝了黄油啤酒的李白话会更多一些。韩信作了一个总结。他带着李白从三把扫帚回到拉文克劳塔楼,可李白闹着要经过魁地奇球场。

 
 “警告你们这些讨厌的格兰芬多。少来打孔明的主意。”韩信觉得李白没有喝醉,只是比往常更加开心了一些。这个絮絮叨叨的样子好像去年的对手东方曜。也有可能他对自己总是有敌意。或许平时他和诸葛亮相处的时候,就是这种絮絮叨叨的样子。现在他充满怨怼地迈着大步子,把积雪嘎吱嘎吱踩在脚下。“那个赵云,我用你的头发保证,他一定是看上孔明了。”

 
 “干嘛不用你自己的。”韩信反唇相讥。赵子龙早就喜欢诸葛亮了,这他当然知道。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李白,他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只花栗鼠。如果他是个阿尼玛格斯就好了。或许自己还能摸一摸花栗鼠蓬松柔软的尾巴。

 
 

韩信的如尼文并不是非常好。三年级时他踏踏实实地去上课,在庄周教授懒洋洋的语气里努力睁着眼睛,拼命记住每个符号的意思。但是他总是很困惑。好像如尼文是如尼文,而他是他,始终没有他掌握了这种文字的感觉。

 
 掌握这种文字是什么感觉呢?在前排,有一个棕色头发的拉文克劳,几乎能回答出教授的所有问题。他不喜欢举手,但总是直着脊背。虽然庄周教授坐着的鲲非常可爱,韩信还是相信他只是在认真听课。遇到“看起来就非常厉害”的问题时,庄周教授喜欢点他的名字。

 
 “李白,告诉我如尼文最大的用途。”

 
 “是帮助,教授。如尼文可以用作占卜的工具,但更大的用途是坚定巫师们的信念。巫师们用如尼文祈愿,然后把它带在身上,去设法实现自己的祈愿。等到祈愿实现的时候,他们感谢如尼文的帮助。”(1)

 
 他到底知道多少呢……韩信偶尔趴在课桌上,百无聊赖地戳着一只纸折成的呆头呆脑的大鱼,让它摆着尾巴。好像对于整个教室的人来讲如尼文都是一门必修学科,只有对于李白,它像是还活着的语言。听不懂课程的大多数时间,韩信的眼神都在那个拉文克劳和教授蓝色的鲲之间流连。

 
 

“韩信——韩信。”

 
 突然回神的韩信主观上不想承认刚才那个胡思乱想的人是自己。但是李白很少这样喊他的名字。“怎么了?”

 
 “上次那个腾身接球是怎么做到的?你的扫帚是成精了吗?你为什么能够离开扫帚,又不会摔下来?”

 
 李白是真的很好看。所有拉文克劳求知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光都很好看。韩信把手背在脑后,“当然会摔下来。不过后来就不会了。”

 
 李白反应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了一个他随后就后悔了的问题。

 
 “摔下来的时候,会很疼吗?”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会被韩信抓到把柄了。李白狠狠咬住自己的牙关。

 
 

他们回到拉文克劳休息室的时候门环没有太为难他们。韩信随手抱了个抱枕,李白盘腿坐在地毯上,拆开了他们在蜂蜜公爵买的一兜子糖果。

 
 “你没必要一直和我争的。”韩信没头没尾地说。“反正也争不出高下来。其实你的如尼文比我好太多了。”

 
 李白嚼了两下果汁软糖,觉得韩信莫名其妙的。“你说什么?”

 
 “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看庄周教授的鲲。很多东西我听不明白,但是你理解得很好。”

 
 “鲲挺可爱的。又听话。你想摸摸它?”

 
 李白似乎跑偏了重点,但韩信微笑着点了点头。整个下午他的眼里都没有挑衅,只是很平静的蓝宝石的颜色。李白还不太习惯。

 
 

会溺死在里面的。别看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可是他是真的很开心。这是头一次,李白和韩信轻松友好(相对而言)地说了这么多话。李白甚至把他怀里的抱枕变成了庄周教授的那只鲲。

 
韩信是很典型的格兰芬多,勇敢热情,充满生命力而又争强好胜,还有红色的头发。他不可遏制地渴望接近这个红发的格兰芬多。他想要被照亮,被温暖。和他争吵的时候李白的心能够跳动,也许它觉得对方与他合拍。总之他们是很相近的人。

 
 韩信曾经在教室捡到李白的稿纸。显然他不是唯一一个,因为李白心情好的时候总会有点丢三落四的。幸运的是,他捡到的那张上面有李白信手乱涂的诗句。(2)

 
 “万重关塞断,何日是归年。”

 
 

“是不是你之前的圣诞节,也是一个人?”

 
 

李白现在的表情很不李白。韩信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李白点了头。

 
 “可是你不是……有个赫奇帕奇的妹妹?你不和她一起走吗?”

 
 本来是上天的恩赐。李白出生在一个巫师家庭,故乡远离麻瓜,和平而美好,还有一个小他三岁的,可爱的妹妹。他的家人都是傲罗,因此李白和妲己正义而勇敢。他们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像大多数巫师家庭的孩子一样,养着两只蒲绒绒。他的故乡有最好的丝绸,烤肉和沙棘果,有古早的战场和亚洲巫师革命的遗迹,还曾发现过中国龙,是史学家和博物学家都喜欢的地方——塔克拉玛干腹地的海市,物阜民丰,几百年没发生过天灾人祸,神志不清的麻瓜在高温下把它错认为海市蜃楼。

 
 韩信呼吸一滞。李白保持着笑容,但韩信心里酸得发软。他听说,五年前的亚洲腹地,一场负隅顽抗的妖精暴乱把沙漠中的巫师城镇从地图上彻底抹去。镇压此次动乱的小队无人生还,魔法部损失惨重,安全部长还因此下台。(3)

 
 “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妖精暴乱屠城的时候我八岁。”韩信想要制止他说下去,可他推开韩信的手。“我和妲己在麻瓜的孤儿院过了三年。她有四分之一的媚娃血统,年纪又小,控制得不好,总是惹出麻烦。院长不喜欢她,叫她小狐狸精。她也不喜欢我,因为总有坏小子觊觎妲己,我和他们打架。”

 
 李白居然轻轻地笑了一下。韩信差点流下眼泪来。

 
 “好在十一岁的时候姜子牙教授带来了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书。他还收养了我们。你知道的,他也是个孤独的老头子。”

 
 可是李白没法做到在姜子牙教授身边过圣诞节。他总会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些发黄泛旧的往事,尤其是在发现了厄里斯魔镜之后。每年的圣诞礼物里都有教授委婉的关切,提醒他在真实的世界里他依然有温暖的家,如果他愿意。老人是那样温柔和蔼,善解人意,可李白日复一日沉溺在厄里斯魔镜的幻梦,无法离开。窗外圣诞的钟声在敲响,李白的绿眼睛里一片死寂。

 
 

“小白,圣诞快乐。”

 
 

——他被韩信拥抱了。

 
 韩信的双臂收得很紧,心跳快而有力。李白的脸蹭到他心心念念的红色长发,柔顺又带着冬天的气息。圆头圆脑的鲲被他丢在一边。韩信看不到我,掉一滴眼泪不会被他嘲笑的。李白呆呆地想。或者,今天是圣诞节呢,说不定他不会嘲笑我吧。

 
 
“可以留下来吗……重言。”

 

 李白在他的怀里松了浑身力气,轻轻阖上了绿色的眼睛。他想,这个圣诞夜不会在厄里斯魔镜前睡着了。韩信把他背上了拉文克劳的塔楼。

 
 

隔天李白在晨曦中睁开眼睛,撞进拉文克劳冠冕上蓝宝石的光辉。韩信的红发披散在枕头上,他亲吻李白的额头。李白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它现在能够跳动得很好了。

 
 

赵云以为自己会是先成功的那一个。直到圣诞假期结束之后,他在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训练时间看到李白。

 
 而自己甚至还没有邀请孔明一同去图书馆的勇气。

 
 

和韩信确定关系的第二天夜里,李白最后一次独坐在镜子前面。和往常的所有夜晚一样,镜子里只有他自己。其实那里没有厄里斯魔镜,而李白终于从梦里醒来了。

 
 

-Fin.-

 
 

(1)摘自百科。

 
 

(2)摘自李白《奔亡道中五首》。

 
 

(3)纯属个人杜撰,不可考。

 
 

不才碔砆(wǔ fū),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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